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摇摇头,带着灰的指尖在他掌心留下一个「喃」字。
「呢喃」的「喃」。
陆晋南弯了手掌,将我的指尖握在手心里,笑眯了眼睛,「好,喃喃。」
他笑得温柔,我却起了坏心,指尖挠了挠他的掌心,「你不是说要送我走吗?」
「不如今天……」
我话还没来得及说话,整个人便落入他带着药香的怀抱。
陆晋南抱着我,微凉的鼻尖蹭着我的脖子,像是被人遗弃的可怜小狗,「不走好不好,喃喃。」
「你已经叫我相公了,不要走。」
6
因我的一时兴起,陆晋南便陪着我去后山抓鸡。
一开始他还不信山里真有野鸡,结果他耳聪目明,竟抢在我前头看到一只。
「喃喃,你快看!野鸡!」
我一把捂住他的嘴,低斥一声,「小点声!别吓跑了!」
他不恼,还乖乖点点头,眼睛里是我没见过的光彩。
陆晋南胎里不足,从小就被信王夫妇易碎品一般捧着长大,莫说做这些出阁的事了,便是下人们声音大些都得挨罚。
他这一生,分明是一只被罩在玻璃牢笼里的金丝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