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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人没规矩惯了,更不喜欢被人跟着,后山又在王府地界内,也就没让下人跟着。
陆晋南也宠着我,虽觉得这消息不真,但还是乖乖跟着我,「喃喃,你是不是听错了,后山从未有过野鸡的。」
说起「喃喃」这个名字。
那日我带着陆晋南爬树摘果子,他突然没头没脑地喊了一句「阿宜,小心些。」
我一直没反应过来那人是在叫我,待捧了一兜的果子献宝似的递到陆晋南面前,却见他一脸不开心,我这脑子才算开了光,「你刚刚是在叫我?」
「除了你,还有谁。」
我被他噎了一下,又咂摸着这个名字。
「你这样叫我,我总觉得有违伦理。」
我的头发本就只是随意挽了下,刚刚又是爬树又是摘果子的,眼下已经松松垮垮的。
陆晋南不知从哪儿掏出一只簪子,一边替我挽发,一边寻摸合适的称呼,「那我叫你宜儿?」
他说完这话,我们俩都打了个寒颤。
这称呼,实在矫情得很。
陆晋南从小都是被人伺候的,怎么做得来挽发这样的事,他手笨得很,急出一脑门的汗,才堪堪挽出一个勉强看得过眼的。
我伸手去摸,却被陆晋南拦住,「别摘,这样好看。」
发簪的流苏从我指腹划过。
我抿了抿嘴,过了会儿才没头没脑地说了句,「你叫我喃喃吧。」
陆晋南一愣,「南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