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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外怕是不行。”玄眧道,“那邪祟一来就直冲殿内,朝娘娘身上附去,若我等只在殿外,见其踪迹再追随而去,只怕会慢人一步。”
皇帝抬眼看去,目光冷冷射向玄眧:“难不成你要堂而皇之守在殿内?那妖孽见了你们,还敢下手吗?”
“这有何难。”玄眧道,“师兄扮作宁妃,我扮作陛下。既免那妖孽伤人,又保证我能二人及时捉妖,岂不两全?”
老太监正想呵斥“大胆”,却因垣帝一个手势噤了声。
良久,年轻的皇帝闭了闭眼。
“就依二位道长。”
怜清行礼告退,转身时淡淡看了玄眧一眼,很快便把目光收了回去。
出宫的路上怜清目不斜视,问道:“你觉不觉得遗漏了什么?”
“动机。”玄眧道,“那鬼魅若只是单纯地想要杀害妃子,为什么非得把尸体送到垣帝枕边,让他日日受惊。若要加害垣帝,也有千种万种方法,直接杀了,垣国离灭国也不远了,总之没必要用这么恶心人的方法折磨他。除非那邪祟本来的目的,就是要垣帝日日夜夜担惊受怕,生不如死。”
“这便是那鬼魅与垣帝之间的私仇了。”怜清道,“我们能想到,那垣帝呢?”
玄眧心照不宣地笑了一下:“可是他不告诉我们。也不让那老太监告诉我们。”
“那老太监知不知晓还另说。”怜清停下脚步看着玄眧,“你有时倒不太像个书生。”
玄眧偏头问道:“为何?”
怜清不答,转身继续走着,走了几步,声音才慢慢传到玄眧耳中:“我听闻书生都比较古板,不语怪力乱神,不窥他人私密。”
“哥哥觉得我多嘴多舌?”
“你是极机敏的。”怜清瞥了他一眼,说道,“遇事脑子转得也快,能先想到许多旁人所不能想,春闱一定难不倒你。”进了客栈,怜清直朝楼上客房走去,“只是下次若遇上别人,别随意让同伴扮成妃子。”
玄眧跟在怜清身后,闻言先是一愣,而后低头一笑。长舒无论在何处,天上人间,生气时都是一个样,再恼怒说出口的言辞也是温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