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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罢了,就先这样吧。
一边想着,赵予墨起身打包的行动可没有任何停滞。
将地上的褥子收放到一侧,他抱着被就钻进帐中。
然后…然后就和睡姿端正的临柏对上了视线。
屋子里只点着一盏灯,远远地在食桌那一侧散着微弱的光。这点光仅供夜起时提供照明,并不会晃人眼睛,更落不到帘帐中,扰了睡意。
赵予墨就是借着这一点点的光,看清被被褥包裹着的散发少年。
然后心里默默念着:瞧,他就是不知道。
这一觉睡的赵予墨又是高兴,又是煎熬。结果就是,熬了整整一夜都没能睡好。
与他相反,骑马累了半天的临柏这一夜睡得可是无比香甜。
然后在第二日成功收获了酸胀疼痛的四肢。
疼疼疼…
他连早膳都不想吃。
但一想到只要习惯了就能好好练习骑马,他又依凭着自己坚定的毅力,从床上爬了起来。
侍女为他簪发时,问了一嘴:“夫人可要等侯爷一块用膳?今儿侯爷未去上朝,应该一会儿就能回来了。”
没上朝?
临柏的眼会说话,侍女与他在铜铃中对视,便清楚知晓了他心中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