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万没有鸠占鹊巢,叫主人受难的道理。
拍完床铺以后便把脑袋缩了回去,裹紧被子把自己给蛄蛹到床铺内侧,愣是给赵予墨刚出了两个自己大小的位置。
少年想得简单,做得更是敞亮,只可惜被他邀请的镇北侯并不是什么心思单纯的好东西。
其实赵予墨不止有一次机会搬到另一侧厢房去睡,但他以外有眼线,怕两人分居,消息走漏出去,引起不必要的猜疑和麻烦为借口留在主卧打地铺。
听得挺正经,然实际只是为满足他和临柏同处一屋的私心罢了。
没想到临柏竟如此轻易地就邀请自己上去同床共枕。
……。
不,若真要细论,赵予墨是想过的。而且,这个结果也在他意料之内。
宫里的人各个心机深沉,若非临柏是一无权无势且与基本同王位无缘的‘公主’,恐怕早就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被困在宁安宫的临柏,虽然防备很重,心中的纯善却被宫墙好好保护了起来。
像是一颗干枯的种子,只要用善意耐心浇灌,即便是虚假的,他也会生长发芽,然后用嫩绿的芽叶蹭一蹭给他浇灌的人。
就像现在。
只是……哎……
赵予墨在心中默默叹息。
他是真不明白这一句字数寥寥无几的话,对一个日思夜肖想他,又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有多危险。
很显然,他把自己当哥哥,当兄弟,当朋友,并无爱恋的心思。
赵予墨挺想让他清清楚楚明白“心悦”这两个字代表了什么,又担心他迈出这一步,会适得其反,把兔子推得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