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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情看着岑柏言扬长而去的背影:“.这也不晚啊?”
宣兆正窝在书房窗边的沙发上小憩,岑柏言“砰”地推开房门,裹风挟雨的就冲进来了,双手“啪”拍在宣兆耳边的沙发靠背上:“别睡了,赶紧醒醒!”
宣兆被他这一下拍清醒了,睁开眼后懵了两秒,脑袋里还是晕的:“嗯?”
岑柏言瞪着宣兆,突然挑起一边唇角轻轻哼笑一声,没好气地说:“听说你昨晚上见义勇为了?”
宣兆抬眼看着岑柏言,不知道这家伙又发什么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什么见义勇为?”
“还得我提醒提醒你是吧,”岑柏言磨了磨后槽牙,一字一顿地说,“小、兆、哥、哥?”
这称呼.
宣兆眨了眨眼,猜到是怎么回事了,歪头笑了笑,清清脆脆地应了一声:“哎!”
岑柏言没绷住给气笑了:“你哎什么哎,昨晚上问你怎么回事你还不说,到底受没受伤,那耍酒疯的疯子没伤着你吧?”
耍酒疯的疯女人?岑情是这么和他说的?
宣兆眼底划过一闪而过的嘲讽,但转瞬就被他藏好了,温声说:“我没受伤,真的,酒吧里那么多人,出不了什么事情。”
“你知道酒吧里那么多人你还冲上去?”岑柏言不赞同地皱起眉,“你自己什么身体你不知道啊,你是健步如飞还是能一脚踹飞三个,你”
宣兆眼睛里噙着笑,岑柏言责怪的话瞬间就说不出口了,胸膛里只剩下“心疼”这一种情绪。
他呼了一口气,坐到宣兆身边,手掌揉了揉宣兆左膝:“算了,不说了。”
岑柏言是真的担心宣兆的身体。
他对宣兆的腿疾到底如何没有概念,毕竟岑柏言伤过最重的一次不过是初中打球小指略微骨裂,连石膏都没打就自己愈合了。宣兆平时看着都和没事人似的,除了走路有点儿跛,其余时候都和正常人没区别,他也从来没和岑柏言说过疼直到岑柏言无意中发现宣兆最近频繁地吃止疼片。
其实他也疼的吧?他怎么从来不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