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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这张酷似安鲤的小姑娘照片,看了一会儿,好像心里有什么东西突然瓦解了。失去了。
却也轻松了。
他想了想,抬手回了安鲤一条信息:好聚好散
过了一会儿,却又不甘心以此收尾。又发了一条:插过你后门儿的哥们留
由于海市那边新项目进入收尾阶段,他出差的频率变得多了些,一个月就出去了三次。回来以后也挺忙的,一直都没有什么时间去会所。当然,也许是他犯懒了。他觉得28岁大概会是个坎儿,奔三之际,他永不停歇的欲望终于开始走下坡路,而再有两个月他就28岁了。
可能正因为这样,年前,家里老头子催得更紧了。
如果他不过去,人家就会打电话过来,逼他见相亲对象。如果他说忙,老头子就说抽个午饭时间,位子已经定好了。抠抠群二}散>0六酒;二三[酒六追。更
被迫见过几个老爸认为个个儿与他都是绝配的姑娘之后,他发现自己走下坡路的欲望竟然又重归恶途,且变本加厉了。于是他不得不又去会所解决。可是去了却又兴致不大,行事潦草,甚至有一次走到大门口就反悔回家了。
欲求不满,索然无味,这两者是怎么能进行有机结合的呢?让他的日常像一个高峰接一个谷地再接一个高峰再接一个谷地,不断上上下下,疲惫不堪。
有一天早上他起床的时候,懵懵懂懂地走到厨房去,拿了把刀子贴在小腹上。冰凉尖锐的刀刃让他清醒过来时,发现他晨勃的小兄弟差点被他给割喉了。
瞬间满身冷汗。
于是当晚他又去了蓝堤。他决定,今天一定要点一个一个再一个,开心做到早上,好让他的狗屌兄弟好好趴下再也起不来。
他在会所门口打开车窗,抽了支烟,就跟老郑说道:“你回去吧。明天早上来接我上班。”
“好的老板。”
老郑应了一声,等他下车。
许少卿手刚碰到车门,手机就响了。于是他先拿起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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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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