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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够了,再这样我就回东京。”
而毕竟眼前的工作更加重要,所以他们约好,等下工再说神父和霉斑的事情。
*
所以。
和几个差不多年龄段的朋友(玛利亚单方面认为)不打不相识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尽管警官和那位公务员几乎把信不过都写在了脸上,但因为已经找不到其他替换人选,这档子事还是落在了玛利亚头上。
“抱歉,看来就得你们三人一起开始工作了。”工作人员笑得有些勉强,“已经找不到其他合适的协力者了,抱歉、灰原君,七海君……不过玛利亚小姐虽然经验不足,但工作的完成度和口碑都很好。”他说着场面话。
但玛利亚的重点显然在另外一边:“我呢?不对我道歉吗?”她举起手,“我也要。”
然后。
两个高中生眼睁睁看着那个公务员笑眯眯的面具脸僵住了,接着变成了一种带着无力感的叹息。
“……抱歉。”
不过说实话,它听上去更像是是一声求饶,或是‘你以为这是分蛋糕吗!?’的敢怒不敢言。
偏偏玛利亚无法察觉,只是一本正经地竖起拇指说:“没关系。”
都不知道是谁在气谁了。
而因为两个普通人完全帮不上忙。
两人在给玛利亚做完岗前培训、将室内三十几处公共电话的所在位置标注完、又将今天的日薪折算成了有零有整的现钞(这是玛利亚的要求)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