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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就像是少妇的遮羞布要脱不脱,只管喷射着春水把人呛死,没有秋季的大风却有寒潮,吹着刺骨的风切割着裸露的肌肤。
风割在身上连骨缝都在嚓嚓作响,江升一般把窗户全都打开,让冷风灌进屋里。
他把室内的空调开到最高,让冷风和暖气杂糅起来。闻昭在又冷又热的温度下钻进他的怀里,江升把他搂在怀里看电影。
江升含着他的耳朵问:“冷不冷。”
闻昭抬头和他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电视里透出来的光映在他们身上,裹着毯子还是感觉到外面倒灌的冷气,闻昭发软地靠着他:“把我搂紧一点,冷。”
江升更紧地搂住他,江升把下巴放在他的肩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面摸他腰,冰凉的手指滑过腰线,闻昭身上的鸡皮疙瘩全部立起来了。
江升把他的衣服剥了,他裸着身子缩进江升的怀抱,他的身上全身青黄的咬痕和红色的吻痕,江升用手一寸寸地抚摸。闻昭在无插入下,单靠抚摸就达到了高潮,他就像被江升的精液滋养了一样,他的欲望会因为江升的抚摸或者插入到达灭顶的快感。
“插进来。”闻昭满身红潮地说。
江升低下头亲在他额头上:“你下面还很肿。”
电影的爵士乐响起,他瘫在沙发上夹着毯子磨蹭。
江升去厨房端了一杯莫吉托出来,他把闻昭搂在怀里把酒递到他嘴巴:“尝尝青瓜莫吉托。”
冰凉的酒液从他的喉咙穿下去,他和江升凑到一起接吻,可能是酒精带来的致幻感,他们耳鬓厮磨了起来,电影里面的音乐伴随着他们黏腻的接吻声。
江升把他推倒在沙发上,闻昭含着一口莫吉托示意江升来喝,江升捧住他的脸,含住他的嘴吸吮着嘴里的酒液,酒从嘴角滑下去,闻昭伸出舌头舔他的唇瓣沙哑地说:“江升吸我的舌头。”
江升全身颤抖地把他压在沙发上,咬他的唇瓣,把他的舌头含进嘴里吸食,闻昭勾着腿磨他的腰,舌头被江升吸得发麻。
那杯酒被他们喝完,酒精带来了眩晕感,江升比平时做爱时更加暴躁。
闻昭感觉自己就像是泡在水里的旱鸭子,被他流下来的汗水淹没了,可能是酒精作祟的原因,他的脑袋嗡嗡作响,电影放到高潮的时候江升一头倒在他身上剧烈喘息。
闻昭吓得心脏剧烈地跳动,他手哆嗦着去拍江升的脸:“江升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声音都在颤抖。
江升抱着脑袋在他旁边全身发抖,他颤着嗓子说:“昭昭,我好痛,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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