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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淡泊,矜贵而温雅。
方霓此前不知道有人简单地倒茶、端盏的动作都能做得如此浑然天成的贵气。
他的长相气度,天生就叫人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求人应当有求人的态度,她只能压下心里的浮躁继续低眉敛目。
不知为何,她总感觉他的态度有些微妙的轻慢,和煦之中,又似绵里藏针隐隐有所指代。
别说她这样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一般的成年人也未必能忍耐。
可如果不愿意帮忙,直接把她拒之门外岂不是更好?
方霓百思不得其解。
“你好像很害怕我。”谈稷后来笑道,指骨敲一下实木桌面,“可以问一下原因吗?”
方霓抿着唇,不知道要从何说起。
“印象里你好像不怕阿政。”他自我嘲解地倏然一笑。
其实这个话题走向方霓是始料未及的,不明白他老人家怎么这么有闲情逸致跟她这样的小女孩聊天。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您要听实话吗?”她摆正了表情,蛮认真的。
谈稷笑着点头。
她抿唇略沉吟,斟酌了一下才清凌凌地出声:“阿政其实就是嘴上说的厉害,其实还是比较他不会像你一样强势,以势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