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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虞岁也不回来,那就是李金霜一人独处,所以她才会从房间来到堂屋,站在阴影中安心赏花。
此刻虞岁推门进屋,李金霜察觉后变得警戒起来,独处时的柔弱被立马收起,重新变得冷漠。
虞岁手里提着小食盒,是从斋堂离开时打包带走的零食,她问李金霜要吃吗?”
李金霜垂眸没答。
“我一个人吃不完,吃不完又很浪费。”虞岁朝她晃了晃手中食盒。
李金霜还是没动作。
虞岁将食盒放桌上打开,将里面的小碟子拿出摆在桌面,又跑去拿出茶杯,却见茶水没有了,提着茶壶放在炉子上。
她左右找了找,盯着火炉说要怎么生火呀?”
虞岁视线朝李金霜看去。
李金霜似乎不敢相信会有人连火都不会升。
两人视线相撞,虞岁眨眨眼,无辜中带着求救的意思。
李金霜没有表态之前,虞岁就看着她,意思很明显,两人这么耗了会,李金霜显然受不了,沉默着走上前来,帮虞岁将炉火点燃煮茶。
虞岁端来小板凳在炉子旁守着,她单手撑着下巴,一手拿着听风尺道金霜,我们加个听风尺铭文吧。”
李金霜站在炉子旁看花。
虞岁又道不好呀?”
屋中昏黄的光芒洒在虞岁身上,李金霜站在阴影中,白色的长袍如月,她长发高束,却是男子束冠的模样。浓眉,鼻梁高挺,总是绷着脸,因而显得冷酷。
虞岁撑着脸视线往上看去,停留在李金霜的眉毛,应该是画过眉,像男子英武的浓眉,把她整体的形象都往坚毅、冷酷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