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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稚杳开始缺氧,四肢都无法动弹,被吮得迷迷瞪瞪,因一门之隔还有人在,她一丝声都不敢哼出来。
她一直屏着气,人绷着,贺司屿察觉到她的感受,舌尖从她口中退离,在她下唇咬了一下:“呼吸。”
苏稚杳胸腔顿时随着喘气带出深长起伏。
“怕什么?”贺司屿抵着她额,见她反应不由很轻地哑笑:“像上刑场。”
苏稚杳想要打他,可双腕被捆住,虚着声,半嗔半怨:“还是白天……”
“所以呢?”他握羊脂白玉的掌心故意捏了两下,又掠过去挑进里面的小布料。
苏稚杳短促嗯了声,想说话,不清白的哼声蓦地涌到喉咙口,她用力咬住唇,把声咽回去。
临界点到达得快且急。
苏稚杳眼前闪过亮白的光,脑子直接空了,无力地闭上眼,软在他指下,眼尾多出一抹娇艳的红晕。
她现在闹也闹不得了,连手指都不想动,像林黛玉,泪光点点,娇声微微,安分得很。
贺司屿扯开她腕上的领带,唇移到她耳旁,呼出热息:“感觉好么?”
他在问她,对他刚刚的服务满不满意。
苏稚杳脸热,但挺有骨气地,含糊着,支吾说:“还可以吧。”
贺司屿听得笑了,还真像不到位,继续服务她,腰下的羊脂玉还捏着,头低下去,又叼住了她身前那块羊脂白玉。
某人嫌领子不够低,再拉出一道裂帛声。
这套旗袍算是废了,一看就是独一无二的高定货,都不知道店主得多心疼。
苏稚杳呜哼闷在嗓子眼里,半嗔半怨:“谁大白天就要……做坏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