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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不爽?”
程彦此时还有些羞耻心,热着脸,不肯说话也不肯点头,矜持地推了推他脑袋,反被杨翰远握住手往下一扯,一时没控制住平衡,身体摇摇晃晃的,吓得短促地叫出声,还往人脸上坐得更结实。
杨翰远脑袋还钻在程彦裙子底下,笑声闷闷的发着颤,还顺势用力亲了下程彦下面的湿漉漉的肉嘴,发出了极响的夹杂着水声的亲吻声,恶劣得让程彦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想着干脆一屁股把他坐死算了。
“......你有病么?”
杨翰远被骂了还乐,闷声笑了一会儿,回:“是啊,有病,只有哥哥能治。”
程彦语塞,沉默着心想:算了,有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还能怎么样?孩子都三岁了,凑合过吧。
结果想着想着,把自己逗得忍不住笑出声。
杨翰远还贱兮兮地等着程彦生气挥拳揍他,没等来,看见程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自顾自地笑起来,反倒不太高兴,从人裙底钻出来,又要去亲程彦的嘴找存在感,结果被程彦嫌弃地推开了硬凑过来的脑袋。
“你才舔过那里。”
杨翰远端起床头程彦喝剩下的凉白开漱了口,执着无比地又靠过去要亲程彦,程彦觉得他没漱干净,心里还有些许抗拒,但又没理由不让他亲,内心纠结的时候已经被他含住唇肉,湿热滑腻的舌头从程彦唇缝里溜进他口腔中逗留缠弄,也果不其然还是让他尝到了一些浅淡的骚味。
他先是皱了下眉,露出些抵触的小表情,反应过来那味道的来路,面上又热腾腾的发烫了。
“甜不甜?骚老婆刚刚被我舔得喷了好多。”
程彦想把他推开不让他继续亲,但力气没人大,反被他搂着腰吻得更深更重。他狡猾得像蛇,钻进温暖湿润的巢穴就不愿意出来,抵死也要缠绵似的,紧紧缠住了程彦已经被他吮得通红肿起的软舌,勾进自己嘴里索取着他的体液。
程彦被他这么一通凶猛的亲吻搞到快缺氧,面颊迅速染上一片红,视线逐渐变得恍惚游离,神情迟钝痴傻地张着嘴伸着舌被自己年轻的丈夫肆意作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粗鲁地扯开了胸前的衣扣,什么时候被他摸进后背解开了胸衣。
等喘息稍稳,他回过神来,自己胸口那两团柔软已经被杨翰远从胸衣和裙子的领口间解脱出来。白晃晃的一对挺拔粉嫩的奶子从紧绷的衣服里脱离,因为惯性而在人眼皮子底下轻颤摇晃,底下是扯坏了的裙子衣料与被解开却半落不落的肉色蕾丝乳罩,衬得他现在这幅姿态淫荡极了。
程彦没来得及害臊,只感觉到身体猛地一轻,他被杨翰远拦腰抱起来扔在了床上,动作并不粗鲁,但也让程彦大脑晕乎了一会儿,反应过来的时候,杨翰远已经结结实实压在他身上,手嘴并用的在他胸乳上揉弄舔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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