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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脚兽呵护下,霍森几乎是锦衣玉食,被拥簇着长大,它会嫌弃野兔田鼠不好吃,但也不会自大到放弃自己能获取的现有生存资源。
退一万步来讲,它可以多猎两只,吃掉更为美味的内脏,然后把剩下的边角料留给旁边这只腿脚利索,但不太聪明的白狼。
还不知道自己在霍森心里已经成功晋级成笨蛋白狼的牧弋,还在萎靡不振地耷拉着耳朵,它走向狍子嬉戏的雪坑边,将霍森小心翼翼放在脚边,才边摇头边叹气,垂下狼头嗅闻狍子在雪地上留下的残余气味。
吃不到,闻一闻解馋也是可以的。
“狍子回来了。”才过去不到五分钟,霍森压低声音,猎狼犬将前爪踩在白狼的前爪上,提醒牧弋不要轻举妄动。
就算霍森不提醒,牧弋也不敢动,白狼保持着嗅闻雪地的姿势,只是头顶上的狼耳,在霍森开口的瞬间就弹回头顶。
白狼激动得浑身颤动,咧开的嘴里,还有一条吐在外边的舌头。
脚步声越靠越近,霍森还没试过狩猎狍子,比狍子身形小一些的獐子倒有过成功经验,它悄悄将前爪从牧弋爪子上移开,头顶上的耳朵随着狍子的动静转动。
浓郁的气味弥漫在鼻息间,狍子几乎近在咫尺,它们停在离霍森和牧弋三四米外,走在前的那只开始探头探脑观察。
霍森低下头,弓起身子,它准备冲向最近的狍子给它致命一击。
但它还没掠出去,身边的白狼更快地冲向狍子,进攻的时机竟比猎狼犬拿捏得还要好。
靠得最近的狍子遭到袭击,白狼凶狠咬断狍子的脖颈,剩余的狍群受惊继续逃窜,牧弋没追,它只死咬着已经没有余力挣扎的猎物。
温热的鲜血涌入口腔,牧弋因为这久违的鲜甜感动到泪流满面。
霍森眯起眼,它慢悠悠游过积雪,挨到白狼脚边。
“等一下,我帮你把肉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