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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狼王移位,移得如此顺其自然。
安德身上连一处抓伤都没有,它轻松卸下重担,然后趴回自己是狼王时,就钟爱的树坑中。
一切好像都没变过,脚下的领地依旧是它的领地,灰狼兄弟还康健地跟在身边,就……也挺好。
从狼王的身份转变为臣子,安德接受极快,适应良好,唯一需要苦恼的,只有新狼王总喜欢在霍森面前对它呼来喝去。
一年前就是这样,去了一趟草原,回来还是这样!
怎么?它是瞒着牧弋和霍森偷偷滚过灌木是吗?为难它一只虚弱的老弱病残狼有什么好处!
安德抽着嘴角,和新任狼王大眼瞪小眼。
“再说一次,我对霍森没兴趣,对你,同样没有兴趣,小狼王,你不去追求狼后,总为难我算什么事?”黑狼打响了反抗狼王权威第一枪。
“……你以为我想来找你啊!要不是霍哥它总是偷偷找你说话,我……我……!”牧弋的面色同样难看,它真的一点也不想和安德多说话,但它隐隐觉得,在霍森心里,安德地位不一般。
“行了行了,你别找我哭,去找霍森,你只需要往地上一躺,然后再掉几滴眼泪,它自然而然就随你摆弄了。”
牧弋将信将疑,但安德的主意效果竟出奇地好,白狼看黑狼的眼神更不对劲了,安德板着脸,面无表情抽了自己一嘴巴,又一嘴巴。
活该你多嘴!
当年要不是你多嘴给这俩活祖宗窗户纸捅破,现在也不用天天长鸡眼。
安德盼啊盼,终于盼到霍森牧弋携手走进婚姻殿堂的那天,两口子一齐把它撇在计划之外,成功缔结同心。
安德为此,兴奋了整整一周。
就在安德还在为自己终于摆脱猎狼犬和狼的情感漩涡而窃喜时,新的烦恼又接踵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