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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并肩而行,沿着波光粼粼的江畔缓缓行走。
“阿兄日后想做什么呢?”
“或许会如同父亲所愿,迈进仕途。”
元滢滢偏首看他,鬓发间的步摇轻轻摇曳:“阿兄定然会得偿所愿,我也会帮阿兄的……”
她后面的言语轻柔,元时白并未听清。
回到书房,元时白将美玉马球收起,本想要束之高阁。这样的物件,于他而言,只可远观而不可仔细
把玩。但元时白看着紫檀匣子被放在木柜顶层时,突然道:“罢了,还是取下来罢。”
仆人便将刚放好的紫檀匣子,重新取了下来。
元时白略一沉思,最终将紫檀匣子放到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
彩云被押下去后,既挨了板子,又干了数十日的苦活。她跟在元明珠身旁时,哪里吃过这般大的苦头。像彩云这般的丫头,依照管事的意思,是要逐出府去。但彩云寻平日里交好的丫头,时不时地在元明珠面前提及她的好,元明珠果真思虑起彩云的忠心来,便出言保住了她。
重新回到元明珠身旁后,彩云越发谨慎。只是等她听闻,因为元滢滢的缘故,元明珠连花船游湖的盛景都未看到,又思虑起自己吃过的苦头,也与元滢滢相关。一时间,彩云被压制的心思,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她进言道,元明珠若是当真想要马球,明面向元滢滢讨要显然是不成的,不如换个其他法子。
元明珠觑她:“什么法子?”
彩云欲言又止道:“奴婢不敢说。倘若大爷知道了,又要怪罪我带坏了二娘子……”
得不到的,便越发心思浮动。元明珠此时急切地想要拥有美玉马球,以缓解这些日子心中被元滢滢压上一头的郁闷。她闻言,便允诺道,若是元时白问起,绝不会说出是她的谋划,只当是元明珠自己想出来的。
彩云这才放下心来,缓缓道:“大娘子总不会常在闺房,她要刺绣学礼,房中无人,能摆放马球的,只有那几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