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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此之前,我还另有一件事要做。”谢怀衍扬起唇角,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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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境战事尘埃落定,姜清窈终于彻底放下心来。这几个月她过得食不知味,所幸谢怀衍确实没有再起什么风波,一切都平静到让她几乎以为那门婚事等同于不存在。
谢怀琤启程回京,算起来,应当能赶在元日前抵京。皇帝大喜过望,早早便吩咐宫中为他设下接风宴,好好庆祝。
只是许是乐极生悲,皇帝近日多有不适。谢怀衍身为太子,便日日在床前服侍,寸步不离。
大约人在病中时,心肠总会格外软些,皇帝对他又多了几分慈父之情,时常感慨自己的几个儿子都如此贴心孝顺。
然而又过了些时日,算起来谢怀琤应当恰好行至中途,再有数日便可到达京城。皇帝不知因何缘故,忽然一反常态,下旨暂且中止为五皇子设宴所做的种种准备,又下了急诏,命五皇子不可在途中耽搁,务必马不停蹄尽快归来。
同时,原本吩咐礼部为五皇子加封所赶制的冠服也暂且搁置,令官员们听候旨意。一时间,朝臣们大惑不解,纷纷猜测,莫不是圣心有变,亦或是五皇子做了什么惹恼皇帝的事情?
就在众人各怀心思时,病中的皇帝又猝不及防下了一道旨意。
旨意传到姜府,令原本就为谢怀琤而忧虑不安的姜清窈如遭重击。
令:太子与太子妃择日完婚,于新岁前礼成。
送走了宣旨的内侍,姜清窈再也支撑不住,无力地跌坐在床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