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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只知道很喜欢她,对她的喜欢一天比一天浓烈,甚至热切地想要让她像自己喜欢她那样喜欢自己。
若是非要说一个具体的时间,唐迹想,大概是在他在办公室里对着假发模特练习吹头发的时候,就想要一辈子对她好了。
纪维希撅嘴,对他的回答很不满意:“什么叫不记得了,你再好好想想嘛,年纪轻轻记性就差成这样了?”嘟哝着就要从他身上下去。
唐迹乐了,长臂一伸又把她揽到身上。
“干什么动手动脚的,有什么话直说好了。”纪维希拍掉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故意低着头不看她。
她不知道,有些人就喜欢她这样突然的软软的小性子,直勾的他心痒难耐。
手指揉捏着她腰上的软肉,忽而凑到她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维希,今天我很高兴。”
在听到别人诋毁他时,无条件站在他这边,第一时间站出来为他打抱不平,用实际行动诠释夫妻一体这个词,是他内心深处的向往。
明明他对着自己耳朵说话,怎么全身都毛毛的不安生?纪维希无意识来回搓着手背上的肌肤,试图来缓解这种熟悉而陌生的毛躁感。
下一秒,就被他抱了起来,目的地是床。
那种痒还在继续,纪维希看着他光洁的下巴,吞了吞口水,嗓音不自觉变柔变细:“干,干嘛?”
他把她放在床上,伸手扯完领带后,俯下身去,轻描淡写:“石更了,想要负距离接触。”
瞬间脸红个通透,纪维希手脚并用推他:“神经病!变态!大白天的你发什么情!”
无果。
外面天都黑了。
气象局说今晚会有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