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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没说完的下半句是什么,万一锦屏真的做了什么呢?万一锦屏真的就是那个养蛊人呢?
可她是锦屏,就算她是苗疆人,就算她的死处处透着蹊跷,可我仍然相信她。
不需要理由,那些一起长大的岁月,与其说信她,不如说是信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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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已经逐渐转凉了,开着窗躺在软榻上还需要盖一个薄薄的小毯子。
窗外隐隐传来蝉鸣,我捧了本书却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脑子里也没有想什么,只是懵懵地出神,直到宋祁进来我都不知道。
他在我旁边坐下,“母后缓过来了。”
过了很久,我轻轻地“恩”了一声眼神又转到书上。
可能是孕期真的容易没有理智吧,这时候我心里的那点小脾气怎么也控制不住,我知道他很累,可我也很累。
他轻轻地抽走我手里的书,“朕...今日也是没有办法。”
没有了书,我拉了拉毯子,“我明白,我只是累了,不想说话。”
他叹了口气把书放到一旁,“今日太医可来请过平安脉?”
“还不曾。”
“夏宗,传太医。”
来的不是徐太医,想来徐太医此时还在太后宫里,我摇了摇头,“这平安脉便免了吧,劳烦太医跑这一趟。”
宋祁黑了脸,“徐太医呢?”
夏宗道,“徐太医还在给太后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