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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嘘。半途而废可以,但怎么能让人这么挂念?”
“挂念……”周牧愣了愣,耳朵上逐渐浮上一抹绯色,“你,你挂念我吗?”
方识舟没有作答,只用鼻尖轻轻蹭着男人高挺的鼻梁,三分实七分虚,像羽毛轻扫,弄得人心尖儿发麻。
周牧被方识舟撩拨得呼吸变重,眼中燃烧着危险的火焰。他本能地向前去吻方识舟,却在差点触碰时被对方躲开,如此反复,叫人心痒,叫人沉溺。
“方识舟!”周牧咬牙切齿喊道。急得像初尝情欲的毛头小子一般。
话音刚落,周牧的嘴便被堵上了。温软馨香的触感还未来得及品味,对方就离开了。方识舟嘴角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眼眸半垂看着他,“怎么着?”
周牧磨牙,暗自发誓以后绝对不可以让方识舟在外面独自酒醉。可抬眼看他眼中清明,分明已没有了醉意。
“你是清醒的吗?”周牧问。
方识舟笑了笑:“不知道呢。”
最后,酒精令方识舟困倦极了,倒在周牧怀里沉沉睡去。
周牧想他肯定醉得厉害,否则又怎会说出挂念二字。
周牧翻身下床,轻轻给他把鞋脱掉,盖了层薄被在他身上。周牧的宿舍这张是单人床,睡一个人绰绰有余,两个人就有些拥挤。怕方识舟睡得不舒服,他便在椅子上坐了一晚上。
天近拂晓,窗帘没合上,东边的天空上方泛起鱼肚白,灰白的光线将方识舟唤醒。
他坐起来活动了下酸疼的脖子,过了一会才发觉自己浑身疼是因为躺在一张硬木板床上,而周牧正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打盹。
方识舟坐起来,惊醒了周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