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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从前也能看到皮囊下面的坏水,但算不上什么。
如今这坏水都浓得滴墨。
祁镇面色微凝,但很快又轻飘飘地道:“许是太想你了。”
“过来写保证书。”
保证书?
什么保证书?
祁镇将纸铺开,把蘸了墨的毛笔递给他。
声线平和,说的内容却让林闫害怕。
“知道你会演,但不要做让我不高兴的事情。我说,你写。”
林闫别无选择,跟个犯错的学生似的,被摁在书桌前,握着笔。
祁镇声音好听,说的话,却让林闫头皮发麻。
“吾林闫,今日在此立下字据。上表天庭,下鸣地府。不与祁镇和离,不背叛,不逃离。许白头之约,永谐鱼水之欢。此证。”
……
要命。
祁镇点点纸的末尾,“签字画押。”
林闫老老实实签上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