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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心了。
在这个他连自己都无法保全的时局下,他有了一个为世人所不容,为自己所不能克制的,喜欢的人。
他该怎么待他?
推走?
和离?
可小傻子刚才的眼泪,每一滴都让他节节败退。
他怎么这么会哭?
专门往人心坎上哭。
祁镇想目不斜视地继续看着自己的目标,却又偏偏舍不下这个傻子。
一时间,竟不知道到底谁更傻些。
或许他可以小小的放纵一下,紧绷这么多年,难道连个可心的人,都不能留在身边,要推走,看他高高兴兴傻傻呼呼得哄别人?
他是太子,
他是太子妃。
他们喝过合卺酒,拜过堂,洞过房,
他们,
合乎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