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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守宴静了两秒,开始在被窝里蠕动。
祁镇刚闭上眼睛,就被他的动静吵得睡不着。手背还时不时贴到他细腻温暖的肌肤。
“你在干什么?”
林守宴小小声,却理所当然道:“脱衣服。”
“脱衣服做什么?”
“睡觉。”
是的,傻子他就是和一般古人不一样。
睡觉要脱光光。
“我习惯不穿衣服……宴宴保证,不会尿床的。”
祁镇:“……”
已经是深夜了,屋子里黑漆漆的。
祁镇的声音从黑暗里传递而来,“为何要替孤刨坑埋人?”
“阿娘说,一入宫门深似海。我只有牢牢抱紧太子哥哥的第三条腿才成!”
“……你阿娘是这么教你的?”
简直……
难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