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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太子,以至太子被人耻笑,留下全尸已是宽宏大量。
那侍卫又往地上重重一磕,额头都破了,流了血。
“多谢太子殿下!奴,不劳太子殿下!”
说罢,咬舌自尽了。
老太监把那具死尸往边上踹了踹,道了一句晦气。刚要宽慰太子两句,就对上了竹林掩映间的一双眼睛。
他们的太子妃,正站在不远处,直勾勾地盯着看。
祁镇察觉到老太监的视线,转过头。
隔着冬日的寒风,祁镇的视线和林守宴的对上了。
林守宴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祁镇未发一言,只是看着他。
气氛僵滞森冷。
老太监心下一惊。
这可怎么好?
实在不行,也杀了!
左不过后事的料理会棘手些罢了。
过了好一会儿,那小傻子才从地上爬起来,没有跑掉。估摸着是知道自己插翅难逃,走到了祁镇的面前,看看地上的口角溢血的人,又看看祁镇。
颤着声音,“太子哥哥杀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