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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景盯着屏幕上那张脸,回忆突然拉到他第一次看见江屿的时候。
那是高二上学期开学第三天。
开学前两天时景都没有去学校,他发高烧请假了。
秦瑜给他发微信说,他校草的头衔被人抢走了,是一个叫江屿的转校生。
那是时景的世界里,头一次出现这个名字。
时景当时没有什么感觉,毕竟他对校草这个称呼真的无感,如果可以,他更希望大家都喊他“年级第一”。
他们这一届学生没有经历过军训,高一那年学校操场翻新,没有地方训练,军训延迟到了高二。
时景第三天换上洗干净的军训服,去了学校。
训练一天,到了下午六点结束训练,他跟秦瑜结伴去食堂吃饭。
刚出操场的时候,胳膊被秦瑜一撞,秦瑜“嗳嗳”两声,“快看,新校草!”
时景大病初愈,又训练了一天,脑子都有些混乱,下意识抬头看过去。
太阳半落入地平线,如同一颗流心的咸鸭蛋蛋黄,天边的云彩烧得火红灿烂,天幕从蔚蓝过渡到幽蓝。
他一眼就看到了江屿。
男生穿着迷彩服,眉眼漆黑,鼻挺唇薄,那是一种谁也没法否认的帅。
他单手拎着瓶水,迷彩服衬得他肩宽腿长,腰身劲瘦。
时景看见了江屿,江屿却没有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