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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还是回答了:“我不知道,感觉是很主观的东西,我只是认为您没什么可怕的。”
楚祖沉默了会儿。
“平时帮我看着点西德尼。”他说,“戴熙安忙起来顾不上西德尼,他也不怎么和我说心里话。”
拉扎尔想让自己严肃正经点,但嘴角怎么也压不下笑:“好。”
*
即便在夜幕下,花园依旧灯火通明。
埃斯波西托提前熄灭了周围所有建筑的霓光,仅有花园是整个夜空不坠的光源,紫白花卉汇聚成流动海洋。
来客都穿着黑色礼服,上衣口袋揣着几束还带有露水的紫苑花。
他们中不乏政客和记者,看到楚祖后理了理仪容,踩着皮鞋走进,哪怕客套两句话也行,留下的照片比今年的政绩更有价值。
当葬礼快开始,现场安静下来,人们在楚祖面前低垂着肩,用手指擦拭眼角的泪水,转过头便开始低声询问同伴,自己的表现是否得体。
黑色皮鞋和黑色高跟鞋停在石质地板上,也没人抱怨环境不适合盛装出席,女士们散开的裙裾偶尔将紫苑花拨碎。
虚拟纪念仪式开始。
卢锡安诺有数不清的全息影像可以播放,手下的人有心选择了与楚祖相关的部分,但记录中属于楚祖的部分永远只有角落模糊的影子。
卢锡安诺对着影子或是畅怀大笑,或是嘟囔着埋怨,当他伸出手将影子从边缘拽进画幅中间,影像也播放结束,只剩下待机的蓝光。
从头到位,也只有楚祖在认真的看那些影像。
“再放一遍。”楚祖说。
于是卢锡安诺的笑声又出现在原本只属于他的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