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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发男人嘴角挂起笑,露出狡猾的表情。
“我跟他说,再动你一下,我会把他的头割下来当球踢。这小子不当回事,直到我真的让你去把他脑袋摘下来。”
“说实话,我还挺后悔的。”他叹了口气,幽幽说,“忘了让他对你道歉,估计他也只觉得我会弄死他是因为那份遗嘱吧。”
楚祖还是没有半点反应。
“就是因为很多事我都奔着结果去做,忘了跟你解释,我们之间才会存在误会。当我想慢慢解释的时候,那些人都死了,就像弥托利的两个小孩。”
“和他们叔叔做交易是原因之一,我忘了给你说,他们盯上你的无痛症,想找我借人拿去做实验。我要怎么忍呢?只能拿小孩警告他们。”
“所以现在我特意来找你解释。”
*
“我琢磨现在不能让他陷入沉思。”楚祖在脑海中出声,“万一他把自己说服了怎么搞?”
系统从来没预构过这类可能,但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
“这么看,小卢还没到彻底丧心病狂的地步诶……”
楚祖毫不客气:“他差不多臆症晚期,到了开始胡编乱造心路历程的程度。你以为是说我听的?他说给自己听的,不然我担心什么。”
系统:“……”
“……你不会把他说的都当真了吧?”
“我不知道。”系统一五一十道,“原文里没有小卢的心理描写,如果从他现在的行为语言分析……呃……他说得也可能是真的。”
那不可能。
楚祖很熟悉卢锡安诺的心态,倒不是说他也这么变态,只是那股自欺欺人的劲儿实在是太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