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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璟渊早已无心下棋。
可万众瞩目之下,他又不好直接驳斥了林婉如的意见,便淡然点头。
“来人,行刑。”
……
第一棍子落下时,那肝胆巨裂的痛,让云清絮想起了前世。
有一回,渊儿嘴馋,偷吃了佛堂冷阁里的贡品。
嘴角上残留的点心渣子,被那守佛堂的嬷嬷发现,嬷嬷报给了赵管家。
赵管家压下此事,声称是她偷的点心,命人将她打二十大棍,小惩大戒,往后不许再提。
她愿意为渊儿受刑。
便是打死她,她都愿意。
只要能保住兄长和渊儿,只要他们过的好好的,她怎样都可以。
痛,入骨髓……
一棍子接一棍子砸在后背之上,云清絮死死咬着下唇,任舌尖血水横肆,也绝不泄出半分求饶之声……
痛到恍惚时,云清絮不知怎得,眼前闪过一对双眸。
那是喝了酒的摄政王,一身玄衣躺在书房的竹床之上。
那床,是她午间小憩睡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