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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刚刚对崽的态度不太好,但狩猎毕竟是危险的事,他不能捎着个小拖油瓶。
凯撒错身离开,谁知他刚迈出两步,背后就突如其来一阵呜咽哽咽声。
他奇怪地回头,发现克劳德正埋首在自己的前肢里抱头痛哭。
凯撒:“……”
黏人可不是个好习惯。
作为一个成熟的老父亲,凯撒决定不予理会,继续坚定地向前。可没想到的是,他每走一步,背后的克劳德就哭得愈大声。
凯撒听不下去了。
他干脆飞快地跑出去,等黛绮丝的洞穴在视野里消失不见,凯撒才渐渐慢下速度,内疚地回头张望。
这么难过多半不会再跟过来了。
大不了待会儿让黛绮丝给小狗加点餐多喂几口奶。凯撒寻思着,强行忽略掉倍受拷问的良心,找去附近的沼泽。
脚步声渐渐消失在听觉范围内,知道美洲豹已经走远,克劳德抬头叹了口气,刚才还开闸似的眼泪像拧紧的水龙头,瞬间止住。
既然麻麻不听,那还是不哭了吧。
两只围观的小美洲豹以及弹幕里的场外观众都对这说收就收的神通惊叹不已。
克劳德转身往回走,发现雌性一动不动地蜷着,小狗低头凑到黛绮丝面前嗅了嗅。
因为凯撒的缘故,黛绮丝前段时间一直没有休息好,刚刚捕猎又消耗了太多体力,这会儿正歇下打盹儿。
小狗身上的毛发太厚,黛绮丝梦中嗅到,忍不得打了个喷嚏。
克劳德歪了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