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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事已至此,南大郎却说不出责备的话,邴温故所做一切,不过是为?了救南锦屏罢了。他们身为?南锦屏的家人,又有何理由怨怪邴温故。
太子?彻底掌控丰州后,来到新城,却发现到底晚了一步,邴温故带着戍边军已经出发数日了。
太子?放出吴承泽等人,吴承泽立刻就向太子?告状,“太子?殿下,丰州知府狼子?野心,断不可留,还请殿下下令诛杀他。”
太子?冷冷斜了眼吴承泽,“此事吴指挥使就不用操心了,圣人已知晓,自?有决断。大人还是先操心你自?己吧,才领皇命,到了新城不过几个时辰就被药倒。如此没放防备之心,圣人安全怎放心交给尔等。”
吴承泽脸一下白了,“太子?殿下,臣只是没想到丰州知府竟然?如此胆大妄为?,竟敢对?臣下药。臣不是不够谨慎,而是……”
“吴大人同孤说这些无用,留着这些解释说与?父皇听吧。”
又过数日,新城收到捷报,邴温故大获全胜,乌孙士兵被全歼,只留下满城百姓。
太子?高?兴,带领军队去往乌孙,吴承泽阻拦,“殿下,丰州知府如今身份不明,殿下断不可涉险,万一丰州知府挟持殿下,用来要挟圣人……”
“孤看你才是身份不明那个。”太子?冷冷道:“邴大人攻破乌孙有功,为?我大庸又收复一座城池,你却在这里推三阻四,是何居心。”
“臣冤枉,臣没有。”
“那就闭嘴。”太子?翻身上马,直奔乌孙而去。
太子?到的时候,邴温故正在派乌孙人重新修建城池。
此时邴温故已经恢复了冷静。
“太子?殿下。”邴温故带领众人给太子?行?礼。
太子?的眼神一下就落在邴温故身侧的南锦屏身上。
“无为?先生?可还好?先生?可有受惊?”太子?关?切询问。
南锦屏受宠若惊,能得太子?称呼一声先生?,这含金量可就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