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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哽咽了,咬住嘴唇,泪眼婆娑望着女儿,欲言又止。
杭锦书没有察觉,她轻轻为母亲揩拭眼角下悬挂的泪珠,低声道:“我去向伯父求救。我去求伯父,求阿耶,派人去渤州为舅舅搜集证据。”
孙夫人扯住她袖口,泪雨滂沱地摇头,“女儿,你别天真了,这时候出了这档子事,以你伯父和父亲的品行,不落井下石都是好的,我只怕他们第一件要干的事就是与孙家割袍断义,连我们母女俩也要受尽牵连。”
难道她还不了解杭况与杭纬两兄弟?
那两人素来打铁趁热,一旦锅灶冷了,他们立刻弃之不顾。
何等凉薄、反复无情的男人。
杭锦书知道,母亲说的,其实一丝不差,她真是看透了父亲与伯父。
可难道便坐以待毙么?
这时候多一日,于舅父都是不可测的危险。
孙夫人率先冷静,她扣住杭锦书腕骨,终于不得不提出:“太子。”
杭锦书一怔,两只手僵直在了半空当中。
孙夫人已经完全失去了办法,她低下头,无颜面见女儿,“阿泠,为娘知道这样对你不公平,可你舅舅的命重要,求你,为了娘和舅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