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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太子殿下这番话说得,未免也太挫伤人家小娘子的自尊了。
卢仪豁出去了,拼了面皮不要,也要斗胆质问一句:“可你不是不要杭锦书了么?你早就嫌弃她,休她了,不是吗?”
荀野陡然黑沉了脸色。
他握着玉如意,看向卢仪,也看向在场旁观的诸人,冷沉的眼,黑如子夜下深不可测的寒渊。
末了,他掀了掀唇,语气讥诮:“卢仪娘子,孤看你是糊涂了。”
卢仪被他冷冷一质问,霎时感觉脖颈缠绕了一圈数九隆冬的寒意,就像一并开了刃出了鞘的利剑抵在她的咽喉上,让她吞咽的动作都变得异乎困难。
再也不敢迎着荀野的眼光发难,她后悔莫及地把脸颊缩回了颈中,身子瑟瑟发颤。
荀野冷凝她,道:“是杭锦书休弃孤,不是孤休弃杭锦书。”
杭锦书几乎想要出声,让荀野别再说,但她哪里拦得住荀野的嘴,对方早就一清喉咙,把洪钟般明亮醇厚的嗓音传扬了出去。
“天下皆知,是孤配不上杭锦书。”
好戏变成了哑戏。
漫长上噤若寒蝉,瞠目结舌地观摩着,不敢说一句话。
荀野蔑斜过一众人墙,“孤知晓,关于孤与杭氏二娘子的婚事,你们猎奇,猜想,揣测,既然这么想知道,孤今天就告诉你们。孤是死心塌地恋慕杭二娘子,但她看不上孤。杭锦书从来不是下堂之妇,孤才是让她的弃夫,你们要嚼舌头,恶意揣度的,冲孤来,谁要是在背后编排侮辱她,对一女郎造口业,孤的剑只是收起来了,还没生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