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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坚持和离,伤了谁的心。
他只知道,自己这一日一夜过得很是煎熬,从前打仗时熬上几夜从不会让他觉得力不从心,伏在马背上戎马倥偬三日不歇也精神奕奕,可是与她分开,却时常让他心房抽痛。
像是得了一种要害命的病,害他神颠魂颤,一整日心疼头昏,可还是在知道她被杭况关了禁闭之后,马不停蹄地赶去救她。
湘云飞里,他点了梨花酒。
苍天可怜他吧,他这一生最讨厌的就是梨花!
吃醉了不省人事,倒免了他的失眠,荀野终于得以睡了一个好觉。
今早起来时,苦慧神秘兮兮地来到他床头,告诉他,杭家来了人,正在平翊府等他相见。
荀野的心就像是一把春风吹又生的野草,呼啸的暖风熏熏然盖过原野,唤醒了封凝于冻土之中的草芽胚胎,一个个又探头探脑地往外蛄蛹,可是
人嘛,贵在一张脸皮。
于是他抱着被子,十分矜持地问:“老的,还是小的?”
苦慧自然说:“小的。”
荀野兴奋了,激昂了,一掀被褥,木屐都忘了穿便慌不择路地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