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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糊涂到在帐前忘记接解剑,直接佩剑而入。
荀野自己更忐忑,忙起身将长剑从腰间取下,走到帐门前,一掀帘子,把这口家传宝剑一把扔出了军帐。
“夫人,我拿了一种药,不伤身的,你要试试么?”
看着这人在自己面前的小心,杭锦书也不得不心里起毛。
这人从小就在马背上长大的,一身惊人的本事,到了十四岁,便已是栖云阁英雄榜上的高手,在外统领万兵,是北境荀氏唯一的擎天立柱,杀伐果决,攻无不克。
她真不知,他怎会在自己面前装得好像一只软绵绵的纯白羊羔。
世人都说她和荀野鹣鲽情深,举案齐眉,殊不知,她实在看不得他这张凶神恶煞、浸满了杀意和血气的脸半点。
杭锦书却还是柔声道:“好啊。”
荀野握住她的肩,没有任何准备,炙热的唇瓣吻上了杭锦书双唇。
杭锦书一瞬间清眸睖睁,一床厚实大被从头顶笼罩下来,阴云一般将她裹挟,卷入了云雨欲来的风暴深处。
第5章 热辣夫君,从不内耗
杭锦书根本没反应过来,便感到一阵天昏地暗,厚实的军被卷积着她,摔向硬邦邦的床榻。
这亲吻来得猝不及防,杭锦书被结实地堵住了嘴,想说什么都说不出来,既焦虑又排斥。
人被荀野抱着摔在榻上,一眨眼,她鼻尖又嗅到了那股难闻的让她难以忍受的浑烈气息,充满了所谓的男人味,酸苦,还杂糅了一丝血腥,实在熏得她不舒服,她暗暗地皱了眉梢。
荀野探出一点目光,谨慎地打量向夫人,怕她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