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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晗怔在了原地。
她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漂亮的眼睫在昏暗灯光下轻轻扇动,露出一些脆弱的、疑惑的神情来。
沈晗用很轻的声音问:“什么?”
光是那句话就几乎用尽苏米的所有勇气,苏米轻轻呼吸,绷着声线,说:“你知道的,搬出去的意思。”
沈晗说:“……我不知道。”
她垂下眼,眼睫颤颤,掩下冰蓝眸子中几乎要化开的一些什么,低声有如祈求一样地说:“可以说清楚一些吗?”
苏米已经用尽所有的勇气,再也不知道怎么说。
“……”
面对苏米的沉默,沈晗觉得自己正在死去。
一种自己正在死去。
压制好的,梳理好的,整理好的自己。
一些古怪的细胞在血液里翻腾,叫嚣着,看吧,你自以为的完整和自洽,自以为完整和全部的爱,对别人来说只是恐怖,就不该回忆起那些。苏米这样年轻的女孩子,只会向往一个温柔、完美的年长爱人。
她定然是害怕了的,傅拾星知晓自己家里的事情,又是她的初恋。苏米和自己在一起本就只是试试,都称不上喜欢,她喜欢的从一开始就是傅拾星。
加上对自己家事的恐惧,不愿意再继续与自己相处,更是人之常情。
这段日子,一直盘旋在沈晗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终于落了下来。
如果没有傅拾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