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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温镜与被撩得心神失守,忍不住吞咽口水,觉得薄荷清香快要把她包围之际,就听见许有容闷笑一声,“那么冷的天,把脖子锁骨露在外面不冷吗?”
温镜与愣愣回答道:“在里面挺热的,我就解开了扣子,出来以后忙着看你生不生气,忘了冷了。”
她在许有容面前向来都是有话就说的好孩子,从不会为了刷好感度而故意说一些很动听的话,主要是她也说不出来。
但她不知道,越是这样懵懂青涩,越是这样的真心之言,就越是动人。
许有容把手放在温镜与的耳垂上,好心情地捏了捏,然后单只手给她拉上拉链,因为另一只手还被温镜与握着腾不出来。
她反客为主,反手拉住温镜与的手,“走吧。”
温镜与正要继续叽叽歪歪。
“你不冷,我冷,到车上说。”许有容对着街上的其他人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看,“你还想被别人指指点点?”
你不那样摸我,别人也不会那么奇怪地看过来。温镜与这样大逆不道地想着。
但她不会蠢到把心里话说出来,是怕许有容还这样摸她吗?
不是,是怕她以后不再对她这样做了。
这或许就是理科生说不出口的小心思。
“哦。”温镜与乖乖地被许有容牵着走,从容地路过街上对她传来羡慕眼神的人。
她没有在心里得意,而是把目光投向许有容牵着她的手上。
两人的手并没有十指相扣,也没有交握,而是许有容握着她的大拇指拉着她走。
她俩手的大小看起来差得不是很多,顶多温镜与的手指比许有容的长一些,一个冷白,一个素白,让看着的温镜与忽然觉得她们可以不畏冷风,一起走过凛冽寒冬,直到春意盎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