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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2：生长痛【刀子刀子刀子刀子】（第4页）

“你呢？”五条悟打断瞳生，眼睛紧紧地盯着他。

“我啊，我没有力气去爱这个世界了。”瞳生笑了两声，身形晃了晃。

“这些等会再说。”夏油杰就要踩着满地的血污向他走过去。

五条悟嘴角紧紧地抿着也走过来，半分看不出平常的跳脱。

“别过来！”瞳生突然大声的喊，夏油杰和五条悟顿了顿，瞳生喘了口气，慢慢地站起来，看向他们，身体颤抖但腰板依旧笔直，满脸疲惫“别过来，这里太脏了，我本来就脏，所以无所谓，可是你们是干干净净的，就别过来了。”

“我们回去。”夏油杰有种不好的预感，快步走过来，手指颤抖“你不脏，你一点都不脏，脏的是这些烂橘子，你一直干干净净的。”

“别说了……”

“杰……你为什么要过来啊……”瞳生的身体摇摇欲坠，他闭了闭眼，强行忍着眼泪，贪恋的亲了亲他的嘴角，推了夏油杰一把“杰，走吧。”

“悟，我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瞳生看着五条悟，眼神恳求“带他走，算我求你了。”

“我们回去。”五条悟没有管他的话“硝子可以治好你。”

“你忘了啊……我也会反转术式啊……”瞳生低低地咳了两声，用手挡了一下，松开手的时候手上的血也不知道是自己咳出来的，还是沾染上的。

大概都有吧。

“夏油杰，我好疼啊，原来生长痛是这样的感觉。”

“不……”夏油杰瞳孔缩了缩，神情有些慌乱。

“咳咳……”瞳生的身体晃了晃。

“对不起……”他的声音低低的。

夏油杰面色阴沉的将他打横抱起，快步向外面走去。

“杰，”五条悟拉住他声音低低的“他早就没有求生的意志了，你强迫他活下去也没有用。”

“别说了！”夏油杰打断他，身体颤抖“我知道……”

“我都知道……”

“可是我家的猫儿这么爱干净，我不能把他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