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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吧。”冷临吃了一块还不够,正想回头再要,见婉苏疲倦的样子,吩咐道。
“是啊,你主子发话了,坐吧,我都不介意。”古阵刚一张嘴,肚子咕噜噜几声鸣叫,忙闭了嘴一拍桌子尴尬喝道:“你小子,这几日都做了什么?”
一直垂手立着的赵二看着几人发呆,忽被这高喝吓到,战兢说:“小的,小的就老实做活,回家,没,没什么。”
院子里正杀鸡的赵婆子也被这声音吓到,哎呦一声想是割到了手,只叫了一声便再没动静,继续烧了热水褪毛。
看这母子俩的彪悍样,不似胆小之人,要么是锦衣卫古大人太过恐怖,要么是他们心里有事,婉苏瞧见冷临眼神闪烁,心有灵犀般,脑子里冒出这一大堆推测。
“葛寡妇屁股又大又圆,摸起来很合手的!”古阵瞪圆了眼睛问道。
“小的,小的没了婆娘,这几日憋得难受,见了葛寡妇便,便想那不该想的,小的该死。”赵二边说边抽自己嘴巴,一下下起了血印子。
“不值当的,多大个事,又没触了律法,我逗你呢。”古阵真是耍人不眨眼,一会儿又笑道。
婉苏见冷临吃完了糕点,忙抽出怀里的帕子为其擦手,跪在地上的赵二翻着眼皮偷看,眼睛习惯性地在婉苏胸脯上溜了一圈。
冷临看在眼里,皱了眉头拿过帕子自己擦手,又挪了挪椅子,将婉苏挡在身后。
“说说,初一初二这两日,你都在做什么?”又说些闲话,冷临这才问道。
“小的那婆娘,是二十九回的娘家,小的三十去了一趟,婆娘说没住够。小的初一就又去了一趟,老丈人不许走,说好是初二一早便回。小的初二一早见婆娘还未回,便去丈人家瞅瞅,谁想却说那婆娘早便回了,这人就活生生不见了,小的想的就是丈人家将我那婆娘藏起来了,我那丈人许久便瞧不上我,此番定是将人藏起来,趁机将闺女再嫁。”赵二越说越有底气,声情并茂。
“初一一整日,你都在公甜村?”冷临问道。
“初一晌午我到了丈人家,午时未到小的便返回了家中,家中养了鸭子跑出了圈,小的一直在家里修鸭舍。怕鸭子跑走,我还将鸭子都关进了屋子,一群鸭子叫着,闹心够呛,都带回音的。小的一直在院子里,我娘可以作证。”赵二说得顺溜,赵婆子听了一手拎着马勺进来。
“是,我儿子晌午刚过便回了家,一直在修鸭舍。”赵婆子见古阵脸色不悦,忙退了出去继续煮饭。
“就关在这屋子里?我瞅着至少有二十几只鸭子,叫着都带回音的?”冷临站起身,看看院子里的鸭舍,又回身问道:“初三,你可去城里做工?”
“并未出门。”赵二说完又寻思一下,耷拉脑袋补充道:“婆娘没了,哪有心思出去做工。”
冷临点点头,又坐回椅子上,赵婆子正好将饭菜端上,古阵便狼吞虎咽吃起来。
冷临和婉苏也饿了,便美美饱餐一顿,之后赵婆子又给三人安排了屋子,古阵一间,婉苏同冷临一间。临分开时两人交换了个眼神,古阵这才回了自己屋子歇下,冷临同婉苏则住在赵二的新房里,算是最好的屋子了。
“少爷,您歇下吧。”婉苏为冷临铺好了被子,自己垂手站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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