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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表情阴冷戏谑,“殿下,臣服侍您,服侍得可还舒服?”
“呵呵!大名鼎鼎的定北王,带军连克我大夜14座城,居然喜欢在床榻之上凌虐一个弱女子?”
裴姮恶狠狠仰头看她,毫不示弱。
“还是,定北王天生就少了什么,所以才没有做王的自信?哈哈哈哈哈……”裴姮目光扫向裴夕腿间,放肆地大笑着。
“你找死!”裴夕命宫婢把裴姮绑在刑柱上,用浸了粗盐水的马鞭,反复抽打着她雪白的身体。
“一下”“两下”“三下”
“啪!”“啪!”“啪!”
雪白的身体皮开肉绽,立时血流如注,根根青丝裹着汗水,被污血浸染。
她记得,以前的裴姮是极爱干净的。
“住手!”她暴怒冲过去,挥剑杀了所有看过裴姮身体的奴婢。
她紧忙把裴姮放下来,一把抱紧那伤痕累累的雪白躯体,“对不起,对不起,你疼不疼?
明明是你负了我,可为什么,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服软?你服软好不好?
我能原谅你的,我真的可以原谅你的……”
裴姮缓缓抬起头,吐出血渍,一手抚上裴夕的脸,气若游丝悬浮:“定北王,你又败给我了,你真贱啊……”
裴夕覆住女子苍白的唇,纵然那气息毒若罂粟,她也甘之如饴,“殿下,唤我一声阿夕好不好?”
“阿夕,阿夕要我,快要我……”
裴夕双臂抱住裴姮的身体,动作温柔地为她擦拭身体,为她伤口上药,
“殿下,永远和我在一起好不好,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送到你眼前。”
裴姮虚弱地注视着为她上药的人,眼前人一袭王袍俊逸出尘,气质如暖玉般温润。
敛去初见时的满身杀气,此时阿夕眼中的柔情仅为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