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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服药,人可真就要烧傻了……
“是!”
侍女如蒙大赦,匆匆跑了出去。
她还从没见过徵少爷这副模样呢。
被咬的那般重,竟然也没将那位姑娘给扔出去。
小周大夫,是周大夫的儿子。
他一脸懵的被人从被窝里薅起来,还不敢抱怨。
只得苦哈哈的按着宫远徵口述的方子去抓药,煎药……
这一晚,上官浅反反复复的烧,一碗碗药灌下去,小周大夫也是一趟趟的跑,人都快跑傻了。
等到上官浅终于退烧,沉沉睡去,不管是强硬灌药的宫远徵,还是小周大夫都齐齐松了口气。
宫远徵坐在床边的脚榻上,疲惫的捏了捏眉心。
看着面前人仍旧轻蹙的眉头,宫远徵撑着下巴瞧她,目光沉沉。
金木已经将女客院发生的事向他汇报过了。
据金木说,上官浅是在开始搜查大概一刻钟后,才突然跑出来和侍卫说云为衫在她房间里的。
只是却言辞闪烁,似有心虚。
最重要的是,云为衫是脸坏了,不是舌头断了,哑巴了。
竟然全程一句话都没说过,任由上官浅自我发挥。
这里面要说一点猫腻没有,他才不信!
不过,她们两个单独在房间里时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