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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涌起他主观上并不想涌起的情感。
他按着他来时就想好的剧本,念白道:“舅舅,我不记恨你,是因为我早就把你忘干净了。”
江临洲只是安静地看着他。
他又说:“唯一的遗憾就是那时候没有X过你,今天这遗憾也没了。真没我想象中好,那时候也没见过好的。”
江临洲对他笑了笑。
南山:“还是,谢谢了。”
江临洲:“不客气。”
南山:“你也别守着这院子吃斋念佛了,该去哪儿去哪儿,该干什么干什么吧,这感动不了谁。”
江临洲:“我也没想……我知道了。”
南山:“那我走了。”
演完了,就散伙了。
南山回到住处,去洗了个澡,对着镜子看见靠近肩膀的上臂位置有两道指甲抓出来的红痕。
他想起当时的场景,江临洲是真的很疼吧,那张帅脸一下就白了。
他一面觉得自己很像个渣攻,一面又有种报复成功的爽感。
江临洲现在搞不好正一个人咬着被角哭哭啼啼。
这也……太爽了!
过了几天,一个晚上。
在江临洲所在事务所附近的餐厅,两人又“巧遇”了。
江临洲和几个同事一起,猝不及防看到他出现,当场呆住,显然没想过这么快就再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