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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我催促边疆回公司,都要年底了,公司一定忙得一团糟,亏他还每天蹲在我这病房里,感动和愧疚,有时候就像双生一样,相辅相成。
边疆离去后,我就有些百无聊赖了,躺在病床上跟李阿姨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您男朋友是本市的吧?”
我翻阅着手中的杂志,回答说:“是A城的。”
李阿姨想了下,又接着问:“家里条件应该不错吧,我瞧着他模样长得好,穿得也体面,而且他那些过来的朋友,都是顶好的。”
顿了下问:“父母都做什么啊?”
我笑着回答李阿姨:“家里挺不错的,父母都是公务员。”
“这样子好啊。”李阿姨雀跃地笑望着我,“您真是好福气啊,我瞧着那小伙子对您是用心了啊,现在这年头,能找到这样子不容易。”
我笑,默认李阿姨的说话,或许躺在病房真的太无聊了,耳边有人在说着话,不管说那么无聊无趣的话,心里也不会变的空落落。
“那……”李阿姨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又问了问题,“他父母那边,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他们人很好。”前天边母在边疆去公司之际过来看过我,给我带来了挺多特供的礼品,相比厚重的礼物,话倒没说多少,只是让我好好养病准备手术,其他的事情就等到康复后再说。
边母的担忧我能理解,她就边疆这一个儿子,如果冲动起来在我手术前跟我结了婚,事情就变得不妙了。
“伯母,您放心,有些事我能明白的。”
“好孩子,别想太多,我问了医生,他也告诉我只要手术顺利,明年你们给我生双孙子孙女也是没问题的。”
至于边书记,昨天也用边疆的手机给我打了电话,通电的时候对我说让我相信医学,如果有什么问题一定要对他讲之类的。
话都很窝心,对于只有一个儿子的边家父母能做到这个份上,我挺知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