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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靴踩踏地板,发出威严声音,他本可以走路不发一声,此时是故意。
那声音之于槿兮,似希望似安慰,仿佛他并没抛弃她。
清凉的丝质睡裙一边滑落白皙香肩下,墨一般五黑柔软秀发凌乱披散着,那一张巴掌大的精致鹅卵形小脸上,爬满了泪水。
她正哭着,抽抽噎噎,莫大委屈似的。
一刹那,男人坚硬的心,软成一滩泥,无措,局促,不知该如何哄她。
紧攥拳头,故作威严,居高临下地睨着她:“时槿兮!你若再对楚笙那小子有半点余情,我立马断了他在法国的生计!”
他手指着她严厉警告,像训斥手下军官。
槿兮抬起头,满脸幽怨:“他是你亲侄子!”
这个小女人,还在心疼那小子!
紧握的拳头发出清脆的骨节摩擦声。
“他是你亲侄子!你向来宠他疼他!为何要从他那抢了我?!我想知道究竟是为何?!”她哭喊着问。
总想弄个明白,兴许,他是出于喜欢呢……
这个问题教他心虚、烦躁,无言以对地看着她。
“萧慕白!我恨死你了!你把我原本的人生弄得一团乱!我是想和楚笙哥一起出国的,我要去学习西方美术!如今这样了,你还不给我一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