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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廷镇原本在和陆老板说话:“过两日我去拜访曾老师,也亲自向他道歉——”
章之微的大脚趾贴着他的小腿,静悄悄地弯了弯,挠一挠。
陆廷镇稍作停顿,继续往下说:“交往的事情就算了,以后也不要再费心,我心中有数。”
陆太太慢悠悠喝燕窝,侧脸睇陆老板:“听听,我说过什么?枉你陆老板自恃识人,连儿子的心思也看不透。”
陆老板张口:“你也不用——”
“噗——”
章之微一声呛住,打断陆老板和陆太太的交谈。陆太太搁下燕盏,神色关切:“怎么了?”
“没事,”章之微说,“太好喝了。”
——才不是。
桌下,几人看不到的位置,章之微的脚腕被陆廷镇牢牢握在掌中。她想要挣脱,却动弹不得。
陆老板不知有异,问:“微微想好申请哪所学校了?”
章之微说:“马来亚大学。”
陆廷镇屈起手指,弹她小腿。
好痛。
章之微差点咬到舌头。
陆老板惊诧:“不是说要去英国?”
章之微咬着唇,陆廷镇手掌温热,慢慢悠悠地熨帖地覆盖在她小腿伤处。好似神经放焰火,又如被美酒顺着四肢百骸倒流,溺于麻海,她一时不能多言,怕出口是糟糕的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