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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饿了。”
谢知冷漠地扣下手机,准备起身下楼。
裴衔意按住他,不知道从哪儿翻出了吹风机和干净毛巾,用起来居然还挺熟练:“先吹干头发。”
“我自己来。”
“我长大了,帮长官吹。”
逻辑链陷入死循环,五六岁的裴衔意也没那么好糊弄,谢知只好任他吹。
吹得半干又换毛巾擦干,裴衔意非常有成就感,弯下腰“啾”地亲了下他柔软的黑发:“给裴宝的奖励。”
谢知撩起眼皮,面无表情:“宝,离我远点。”
两人拖拖拉拉地下楼,阿姨已经离开,留下的餐桌两壁江山,清淡麻辣泾渭分明。
刚坐下,门铃声就响起,裴衔意自告奋勇,起身去开门。
大概是因为生病,谢知格外倦懒,脸颊上还透着红霞,长睫湿亮,低低垂着,像是眼底藏着星光,掀起眼皮扫了眼来人,爱答不理的。
裴衔意凑到他身边坐下,开门不接客。
宋淡被这父慈子孝的画面震了震,反应过来:“我来蹭个饭。”
一家之主淡淡嗯了声:“坐。”
餐桌上气氛诡异。
宋淡显然是有求而来,谢知当没发现。他刚退烧,喉咙不太舒服,过了刚醒时的那阵饥饿感,面对这桌菜毫无胃口,吃了两口就搁下筷子。
“谢先生,多吃点,这段时间劳烦你照顾裴先生了。”
宋淡微笑着夹了块小羊排过去,半路被裴衔意闪电般截住,脸色严肃:“长官不吃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