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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奕歌自然晓得自己在想什么,他睨易淮一眼,并未松手,而是带着易淮,一个起落间,易淮只觉有劲风拂过,随后他便落在了客栈客房的后院内。
轻功的妙处他自是体会过的,但被人揽着腰,虽说是自己,这种体验还是新奇——正因是自己,才更为新奇。
到了客栈后,燕奕歌反而道:“先别退了。”
他揽着自己原本的身体,清瘦,隔着几层衣物都能隐约摸到肋骨。他是最清楚自己这具身体有多孱弱的:“住一晚,明早去租马车。”
易淮当然赞成,就是有点遗憾:“好吧。”
燕奕歌瞥他:“病好了想怎么飞就怎么飞。”
易淮稍顿,看了看燕奕歌。
跟自己这张脸说话,当然是不习惯且别扭的,可……
他就是不知道为何,在这份怪异中没忍住弯弯眼,心情好了点。
两人坐下来后,一时相顾无言。
其实双方彼此心里都清楚,他们所表现出来的镇定和接受能力都是撑出来的,这世上多了个自己这事儿,哪怕是易淮,也得要时间消化。
太离谱了。
燕奕歌没说话,只用手摸了摸茶壶,水已经温凉。
于是他催动内力热了白水,第一道先洗了洗有些劣质的瓷杯,第二道水才推到易淮面前。
燕奕歌拥有过往所有记忆吗……
易淮习惯性咳了咳,喝了口热水,稍微舒服了些。
“…你,身体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