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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点都不想看。
温柳年让衙役暂时退下,只留了自己人继续听审——毕竟牵扯到赵越的身世,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我从未见过教主的真面目。”方翠道,“也对他的身份来历一无所知,只知道应该姓李。”
“那些炼丹炉究竟有何用?”温柳年问。
方翠答曰:“炼丹。”
其余人:……
倒是说得也对。
温柳年继续问:“那丹药的用途呢?”
“应该是用来练功。”方翠道,“先前帮主几乎隔三差五便会去后山闭关,但自从炼丹炉前阵子被炸毁,用来炼丹的蛊虫又平白无故死了大半后,帮主似乎就再也未去过后山。”
赵越道:“果真是邪门歪道。”
方翠看着他欲言又止。
“说。”温柳年问,“什么才是你混入府衙的最终目的?”
方翠道:“给赵公子下蛊。”
“下成了吗?”温柳年继续问。
“没有。”方翠低着头道,“蛊虫似乎很怕他。”
红甲狼趴在案几上,懒洋洋晃动触须,最近每天都能吃饱呐。
虫生很圆满。
温柳年用手指蹭蹭红甲狼,又道:“为何单单要给赵大当家一人下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