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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兵被保温壶烫伤,跟民警嚷着要去医院验伤。
到了第二天中午,阿兵取了验伤报告,抵达派出所。
与此同时,钟粼接到电话,来到锦南派出所,进入审讯室。
阿兵将验伤报告拍在钟粼面前,斜觑着钟粼,冷哼一声:“玻璃钱赔给你,医药费赔我的。”
钟粼:“我不需要,我要你负起法律责任。”
哪怕有监控,警察依旧认定他们是互殴,要求他们签下谅解书。
钟粼不愿意签下,几番争论,没有结果。
所长接了通电话,被上级督察领导问起这件事。他们也没想到,钟粼真的打电话给督察
但他们都不知道,是梁予序所为。
所长连连底下民警继续查找证据,不想为了这种人得罪领导,最后让阿兵一方担责。
听到消息,阿兵忍住怒火,不屑地勾起嘴角,拉过一个黄毛:“听到没,进去里面休息五天,哥们走了。”
黄毛点头哈腰:“放心,兵哥,我好好进去改造,牢记教诲。”
阿兵耸耸肩,朝钟粼嘚瑟一笑,但钟粼不理他并朝着外面走去。
他气不过,装头晕,说被梁予打伤,要赔偿。
然而钟粼并不停下脚步,这阿兵气得直跳脚。
一行人跟在钟粼后面,阿兵再次将伤情报告举到钟粼面前,挑衅道:“看到没?第一个动手可不是我,持刀也不是我。倒是你们,烫伤药,头晕药,误工费,怎么得赔我五万吧?”
钟粼:“我要是不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