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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来客栈物美价廉,茶水也能让周鹤勉强满意。
周鹤没将杯子放回去,只漫不经心的说了句:“这茶还行。”
随后他拢了拢自己的衣袍,施了个净身咒,走到了宁绥身前。
宁绥抬眸,视线还没掠到他脸上,周鹤就忽地抬头捻了一下他额前过长的垂到了他眉心和鼻梁的头发。
恰好指尖轻轻扫过了他的眉心,不过是一瞬的事,但那点过于滚烫的温度还是一路流进了他的心里,烧的他有些溃不成军。
但很快周鹤的手便离开了他的视线。
宁绥收了点自己的心绪,努力不去想那只微微停留的、漂亮的、带着点薄茧的手,只看着周鹤。
周鹤笑了笑,摊开自己的手给他看,只见他手心里躺着一朵很小很小的桂花,许是在哪掉落在宁绥头上的。
宁绥没说话,周鹤便道:“晚安。”
他摸了摸宁绥的头,一如在无归山时,周鹤误以为宁绥怕鬼后给他的动作和言语。
但周鹤后来知道他不怕了。
所以现在这算什么?
宁绥还没来得及想出个所以然来,周鹤便熄了灯,躺上了那张离他有点距离的床。
宁绥看了一会儿,忽地皱了皱眉。
他好像……视线又回到了刚复生时。
看正常的事物又有些不大清楚了。
不是因为昏暗的房间,他是确确实实的有些模糊。
宁绥没多想,只收回了目光去看外头。
左右他也看不清楚,看哪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