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男人哪有不在外面玩的呢,只要还回家不就好了吗?你嫁给他,你就是他唯一的妻子,是顾家未来的女主人。”
“可是……”
“阿蔷,听话。”父亲的语气前所未有的严厉。
在那一瞬间,她意识到了什么。
服务生很快端来茶水,沈栖衣把自己还没看完的小说收回书架,沈鹿安趴在桌子上,一双长腿扒拉着自己的行李玩。
没人说话,四周只有行李箱在地上滑动发出的细微声响。
在这样长久的静默下,沈蔷低着头,一言不发,手指攥着手包,硬生生把昂贵的皮革抓出了几条指甲痕迹。
终于,她看向沈栖衣:“哥,我……”
刚起个头就哽住了。
沈栖衣也没继续追问,只是像之前揉沈鹿安的头一样,也揉了揉她的头。
动作很轻。
那掌心温暖极了,不像父亲那样宽厚,但就这一瞬间,所有倔强土崩瓦解,沈蔷的眼眶霎时泛红。
沈栖衣把沈蔷送回了住处,也没有再回去名砚。
顾沢知道了他们的身份,少不得会调查他们和名砚之间的关系,保险起见,他短时间内都不会再去了。
他回的是学校附近的那套房子。
一进门,沈鹿安随手把行李箱丢在玄关,双手环胸,开始审问自家兄长:“说吧,你和那男的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到底是双生子,他的感知和对沈栖衣的了解远远超过了沈蔷。
他哥不是一个会明晃晃和人结仇的人。